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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疼痛吊了三瓶水成植物人

法律快车官方整理 更新时间: 2019-02-28 10:04:59 人浏览

导读:

■肥西县某外来务工者喉咙疼痛,医生吊了三瓶吊水情况反而更糟■当地公安部门将该医生定性为“非法行医”,目前该医生已被抓一次普通的喉咙不适,托朋友喊来了一位医生,却没料到,还未挂完三瓶吊水,病人出现了严重的不良反应。肥西县公安局表示,这是一起非法行医事

肥西县某外来务工者喉咙疼痛,医生吊了三瓶吊水情况反而更糟■当地公安部门将该医生定性为“非法行医”,目前该医生已被抓

一次普通的喉咙不适,托朋友喊来了一位医生,却没料到,还未挂完三瓶吊水,病人出现了严重的不良反应。肥西县公安局表示,这是一起非法行医事件。可令人诧异的是,这位医生在当地经常上门服务,知名度还很高。如今,病人处在植物人状态,“黑医生”已被关在了看守所。10月15日15时,30岁的王仁才躺在病床上,呼吸困难,浑身抽搐。他的母亲在一旁嚎啕大哭,妻子卢建萍向记者讲述了8月2日发生的那一幕。

吊水后,男子“不省人事”

王仁才和卢建萍是安徽霍邱人,从去年开始,两人都在肥西县四合乡一个生产摩托车头盔工厂打工。

今年8月2日6时许,王仁才起床后发现喉咙不适,于是让他的朋友高峰给他联系医生。随后医生来到了王仁才家。喉咙痛喊医生来吊水

卢建萍回忆,医生和自己的老公作了简单的沟通后,便宣布诊断结果,“医生当时这样说,喉咙发炎,可能是扁桃体发炎,挂几瓶吊水就好了。”卢建萍说。

随后医生开始给她老公打吊针,一共开了3瓶药水,3瓶药水都是小瓶装。一切处理妥当,医生插上第二瓶水后就离开了,并嘱咐她到时给病人换第三瓶吊水。

“挂第一瓶药水时我老公还没出现异常症状,挂第二瓶时我老公说他有一点头晕,挂第三瓶时我老公就说他很难受。”卢建萍说,由于每瓶水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很快就挂到了第三瓶。“在我老公要求下,我拔掉了针头。”卢建萍说。

一天内转3次院抢救

当天7点多,王仁才跟随高峰来到四合乡卫生院。这时,卢建萍还在家中,以为老公只是一时药物过敏,并无大碍。“不一会儿,我接到了高峰的电话,让我赶紧凑一笔钱到医院来。”卢建萍说,当她赶到医院时,她老公的情况比离家时的情况糟糕很多。

“他说他胸闷,呼吸困难,还流口水和鼻涕,说话也已经不利索了。”卢建萍说,看到这一幕,她吓得一时没了主意。在其他人的催促下,才把王仁才送到了肥西县医院抢救。卢建萍被告知,在抢救期间,王仁才心跳停止过两次,呼吸也频繁骤停。

13时许,王仁才又被送到安医大二附院进行治疗。据该院医生介绍,王仁才到医院后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症状是过敏性休克和呼吸心跳骤停。在该院进行半个月的治疗后,王仁才被建议送到解放军105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

非法行医医生已被拘留

高峰说,他和这个医生也不熟,“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诊所的具体位置,也不知道这个诊所的名字。”高峰说,出事后他也了解过,这个诊所好像没有名字,医生姓谢。“现在已经被取缔了,算是彻底关门了。”

据高峰描述,这个医生的号码也是别人给他的,当时保存了下来,也是为了以后不舒服时可以打电话让他来治疗。高峰说,“他一般都是上门服务,也给我看过病,都看好了。”

高峰说,事发当日,王仁才在乡医院出现剧烈反应后,他立即把“黑医生”喊了过来,“没过两天,派出所就来人了,找‘黑医生’谈话,最后把他带走了。”

记者随后联系到肥西县公安局,负责处理此事的王姓警官告诉记者,“此案早就结案了,公安局定性其为非法行医,现在这名医生已经被拘留在看守所。”这位警官说,案件具体细节他也不太清楚,近日案件转到检察院,检察院会对这位医生提起公诉。

肥西县卫生局对此表示,如果发现是黑诊所和非法行医行为,卫生局会对其进行行政处罚。“但处罚后,黑诊所照旧开门营业,卫生局也毫无办法。”这位工作人员说,对于王仁才医疗事故一事,如果公安检察院等相关部门在处理时需要卫生局配合,卫生局责无旁贷。

治疗不到位,可能成植物人

解放军105医院一位梅姓医生介绍,王仁才进院时处于昏迷状态,由双黄连引起过敏所致。“是药物本身质量有问题还是王仁才对双黄连本身就过敏,现在已经无法查证。”梅医生说,在不规范医院吊水,特别是在家吊水,都很有可能遇到这种问题,如果抢救不及时,就会造成过敏性休克。

“现在王仁才处在植物人状态,如果治疗不到位,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梅医生说,在高压氧治疗下,王仁才的症状改善了一点,现在已经有叫声了。最后,梅医生提醒,即使是板蓝根,都有可能引起过敏,大家挂吊水还是要去正规医院。

王仁才出事前,他们的生活就已经十分艰苦。“他每个月有1200元的工资,我因为怀孕了所以没干活。”卢建萍说,他家里还有个5岁的孩子,全家人的生活都靠王仁才每个月的工资。更不巧的是,这个家庭在经历变故前,卢建萍还有6个月的身孕,“为了专心照顾他,我打掉了这个孩子,经济条件也不允许再生孩子了。”卢建萍说,出事后已经花费了18万元医疗费,都是家里的积蓄和东拼西凑借来的。

据王仁才的律师介绍,这位医生并无赔偿能力。在病房里,王仁才的妻子目光呆滞,他的母亲在一旁嚎啕大哭。 周勇 文/摄

母亲哭泣着呼唤“沉睡”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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