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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40多天被医院打错药 猖獗的医托连保安都打

法律快车官方整理 更新时间: 2019-01-11 15:28:02 人浏览

导读:

上午,某某仁爱不孕不育专科门诊大门口,25岁的河南姑娘邵某某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表情痛苦地歪在一把椅子上,她的父母守在旁边,不时地为她把额头的乱发轻轻捋到耳后。我该怎么办?以后还能做妈妈吗?邵某某泪流满面。4天前,邵某某还在为迟迟没来的大姨妈而兴奋,

  上午,某某仁爱不孕不育专科门诊大门口,25岁的河南姑娘邵某某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表情痛苦地歪在一把椅子上,她的父母守在旁边,不时地为她把额头的乱发轻轻捋到耳后。

  “我该怎么办?以后还能做妈妈吗?”邵某某泪流满面。

  4天前,邵某某还在为迟迟没来的“大姨妈”而兴奋,“该不会是怀孕了吧?”而眼前,因为一次吊针,可能要与孩子告别。

  邵某某的丈夫牛某某,20岁出头,两人是老乡,去年10月1日结的婚,过完年一起来到宁波打工。牛某某不知所措地在门口焦急地徘徊。他的堂姐牛xx向路人述说着弟媳的遭遇。

  “好心人”

  牛xx:

  “4月11日早上,邵某某和我说,月经有45天没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我们给她买了早孕试纸,验出来是阴性(即没有怀孕)。

  “当天上午,牛某某带着邵某某到鄞州人民医院排队挂号,打算确诊一下。

  “人很多,他们排在队伍的最后面。这时,来了个中年男人,听说他们看妇科,就说‘妇科今天不看了’。他们不知道怎么办,这时走过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热情地说‘你们要看妇科啊?正好,我也要看,我们一起去某某仁爱门诊吧,那里是专科医院,很好的’。

  “小两口觉得这个妇女很热心,就在她的指引下一起打车到了仁爱门诊。”

  盆腔炎?

  邵某某:

  “医生看了我的B超和阴道镜之后,说我没怀孕,但有盆腔炎,如果想要孩子,就必须把炎症治好,否则会导致不孕。

  “牛某某拿着医生的处方陪我去挂盐水,药方包括头孢曲松钠针、替硝唑注射液和黄体酮等药物。医生说是消炎针,先打三天,如果还有炎症,就要继续打(这次治疗共花费1000多元钱)。

  “回到家里,姐姐问牛某某检查情况如何,他便把白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她觉得情况有点不对,说‘你们不会是遇到医托了吧’。

  “4月12日,姐姐陪着我们来到仁爱门诊,找到给我看病的医生说:这个药我们不要了,想回老家去看。”

  怀孕了

  牛xx:

  “从那里出来,我陪他们回鄞州人民医院去检查,最后确诊,她已经怀孕。

  “我们把先前在仁爱医院看病的单子给医生看,医生说,我们如果要孩子,就不应该打这种药(头孢曲松钠针和替硝唑注射液)。后来我又向几个医生打听,他们都说,3个月内的孕妇,用这种药会造成小孩畸形。”

  现在,牛某某夫妇很矛盾,他很想要这个孩子,又怕生下来有问题,但如果拿掉,又担心邵某某以后不会怀孕。

  专家:的确打了不合适的针

  我咨询了鄞州人民医院的妇科主任陈可芳,他说,替硝唑注射液对3个月内的胎儿会有不好的影响,严重的会引起胎儿发育不良、流产或者畸形。好在邵某某只吊了一天,对胎儿的影响会比较轻微。

  医院:承认有过失

  某某仁爱专科门诊主任张文新:

  “她(邵某某)是4月11日来我们医院看病的,说月经停了45天,当天早上试纸刚测过是阴性。

  “接诊的妇科医生姓周,年近40岁,做医生有10多年,根据这点判断她没怀孕。

  “周医生给她做了B超检查,显示子宫内膜增厚18毫米,因为她怀孕才40多天,B超不一定能查出来。

  “周医生认为病人有妇科炎症,给她用了两种药,其中一种是替哨唑,这种药理论上孕妇是不能使用的。

  “在这件事上,我承认我们医院确实有做错的地方,当初听从了病人的说法,没有去进一步检查病人是否怀孕。

  “这件事发生后,周医生也很痛苦,甚至向我提出了辞职。以后,我们一定会加强这方面的管理。”

  邵某某在鄞州人民医院遇到的这对男女,是不是仁爱专科门诊的医托呢?

  张文新表示,这人跟医院没有任何关系。

  谈判

  上午8点多,江厦派出所民警陈建波刚出家门,就接到电话,说仁爱门诊发生了医患纠纷。

  陈建波从警20年,第一次调解这类纠纷。

  陈建波和同事跟病人家属提了两种解决方法:第一种是去医学会做鉴定,再定医院的责任;另一种是医院和病人协商解决。

  邵某某和老公牛某某担心孩子生出来不健康,小夫妻俩决定去流产。

  亲属牛xx和李先生被推选为谈判代表,在和小夫妻商量后,他们要求医院赔偿家属5万元,但院方只愿给2万。

  牛xx:“你们的损失可以用人民币来计算,我们的损失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一番谈判,5万赔偿款降到了3万。

  “赔3万,你中不中?表个态,否则我这个中间人也不要做了。”李先生对牛某某说。

  “最少最少3万。”牛某某皱着眉头。

  民警先把院方的人请出办公室,找牛某某一方谈话。

  “这场谈判就像是1000米赛跑,现在都跑了800米了,距离很接近,双方都退一步,求个中间值,你看二万八行不行?”

  牛某某不肯让步。

  民警找了院方的人,问能不能多出点。

  张文新电话请示了医院负责人,最后答应支付2.9万元。

  双方签字按了手印,当场支付了赔偿款。

  “在我们老家河南农村,很注重第一胎,我爸四兄弟,都是单传,就我这么一个男丁。”牛某某解释他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个孩子。

  “流产后的半年内,你俩千万别再怀小孩,一年后再考虑生。”民警叮嘱牛某某。

  民警和前来采访的记者6个人一直从上午呆到下午2点,大家都在帮着劝说,谁也没有吃饭。

  我看到民警陈建波好几次弯下身子,忍不住坐到凳子上,手伸到衣服里面捂着胃,“胃不舒服。”

  从医院出来,他和我说,儿子前一晚发高烧,40℃,还在医院挂点滴,他没有时间去陪。

  猖獗医托,连保安都打

  鄞州人民医院保卫科的唐科长告诉我们:“医院里的医托防不胜防,保安看到一般都会请他们出去。以前还发生过因为保安把医托送进派出所,结果第二天遭到报复被打伤的情况。”

  对于医托,很多医院都表示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宁波市卫生局卫生监督处一负责人说,目前还没有专门针对医托的法规,所以医托胆子越来越大。最近,宁波市医疗改革领导小组正在对宁波的医托问题进行调研,并召集工商、卫生、公安、城管等部门开了会,打算出台一个专门整治医托的地方性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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