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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出血术后成“植物人” 患者索赔200万

法律快车官方整理 更新时间: 2020-07-11 23:29:00 人浏览

导读:

4月17日上午,在山东省泰安市中心医院神经外科的一间病房里,68岁的李华宝鼻子上插着吸氧管,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自从2002年脑出血入院后,他已经在这里安静地躺了6年。如果不是房间里淡淡的来苏水味道,记者...

  4月17日上午,在山东省泰安市中心医院神经外科的一间病房里,68岁的李华宝鼻子上插着吸氧管,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自从2002年脑出血入院后,他已经在这里安静地躺了6年。如果不是房间里淡淡的来苏水味道,记者很难确定这是一间病房:阳台上做饭用的锅碗瓢盆、菜刀、案板一应俱全,房间里摆满了暖水瓶、背褥和折叠床,床头柜上还有一台电视机。他的老伴儿张桂兰刚刚在旁边的洗漱间洗好了一把芹菜,正准备做午饭。

  李华宝是泰安市医药公司的离休职工,6年前因脑出血住进泰安市中心医院,手术后虽然保住了性命,却成了“植物人”。院方说,从2003年开始,李宝华的家属就以“恢复不良,刀口皮肤坏死影响其病情为由”,不再交纳一分钱的治疗费用,而且拒不出院,把病房门上了锁,用电炉子做饭,吃住都在病房里,还在这里拣垃圾、卖饭,做起了小生意。

  病情跟沙龙一个样

  “他的病情存活六年已经是奇迹了”,曾经为李华宝做过手术的泰安市中心医院神经科辛昌明主任告诉记者,李华宝的病情跟以色列前总理沙龙一样,都是高血压引起的脑出血,手术死亡率高达98%以上,能维持生命,处于植物生存状态已是不错的结果。辛昌明说,手术前,院方已反复向病人家属讲明了手术的风险和可能的后果,当时家属表示知情并积极要求手术,当时他们说,只要保住命就行。

  “病人年龄大,有十多年的高血压病史,而且是过敏体质,现在还能维持生命,是我们医护人员精心治疗和护理的结果”,辛昌明说,“我们是有1%的希望也要拿出100%的努力来抢救病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该做的都做了,而现在病人家属却说是我们把病人治成了‘植物人’,还在科里又打又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至于病人提出的“刀口皮肤坏死影响其病情”,辛昌明回忆说,当时是手术后刀口不愈合,病人家属不让缝合,医院就每天给病人刀口换一次药,到2004年就已经完全愈合了。

  拒做医疗鉴定就是不走

  “李宝华早就具备了出院治疗的条件,可他们就是不走”,泰安市中心医院医患协调小组的王凤主任说,李宝华的老伴儿张桂兰多次找医生、找院长闹,说不给她100万,她就不出院。

  王凤告诉记者,按照我国的法律规定,医患双方出现医疗事故,“病人家属拒付医药费后,我们多次动员她做医疗鉴定,可她至今不同意做”。

  据院方统计,3年前,李华宝的医药费欠款就已经达到了5万多元,直到现在一分钱没交,而医院始终没有停止对李华宝的治疗和护理。泰安市中心医院作为一所三级甲等医院,住院床位一直十分紧张,“张桂兰强占的这间病房6年不能收治病人,给医院造成的损失,粗略估计也得近百万元”,王风说,“不仅如此,她还到处挑事,说神经外科是‘杀人厂’,到这儿来治疗就是送命,制造医患矛盾,这几年,当张桂兰挑起的医疗纠纷就有六七起。”

  医护人员没少挨她骂

  “我们几乎天天都要挨她的骂”,在神经外科的病房区,护士们提起李华宝的老伴儿张桂兰都有倒不完的苦水。护士长祁芬说,“她把自己病房的门配了锁,每天出去时都锁上,我们根本进不去,她却骂我们不护理病人,打针换药都挑人,不是她满意的护士去,她也骂,而且骂起来特别难听,现在全院都知道我们神经外科住着个特别能骂街的主儿。”

  不仅是护士,医生也没少挨他的骂,神经外科的李庆民大夫还挨过打,“那天她早上六点刚起床就骂街,我过去劝了几句,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李庆民说,“她这么大年纪了,我们又不敢碰她,只能是打骂我们都忍着。”

  祁芬说,病区的东西她说拿就拿,说砸就砸,医院的被服被她拿走了七八套不还,护士站的椅子被好砸烂了七八个,“去年夏天,她嫌自己病房里太热,拿起椅子把护士站的空调也给砸烂了”。

  “我们挨打挨骂也就算了,问题是其他的病人也受影响”, 护士长牛淑香说,“她把病区的厕所也上了锁,不让其他人用,谁要上厕所没冲干净,她就骂人家,她还用拖把撑住马桶的水箱,让水不停的流,洗漱间窗户上的玻璃也让她砸了,说是为了给她的房间通风,大冬天的,冷风直往里灌,很多病人家属就在走廊里冻着,我们说她,她就把厕所里大便抹到了护士台上。”

  “最可气的是,我们做手术时候,大家都很紧张,她就在外面骂街”,李庆民说,“很多病人家属都管她叫医霸。”

  医院的东西随便拿

  祁芬告诉记者,张桂兰平时就在病房里用电炉子做饭,保卫上没收过好几回,可刚没收,她就又拿出一套来。她还满医院里拣垃圾,把垃圾都堆到病房走廊尽头的过道里,把护士的更衣室以及紧急安全通道的门都给堵上了,拣的足够多了,就拿去卖掉,然后再去拣。别人谁要说她,她就骂谁。

  “说是拣,有时就是直接拿,医院的被服被她拿走了七八套不还,她把这些被服出租给别的病区的病人,病人家属送到护士台的花篮什么的,她拿起来就走“, 牛淑香说,“她在病房里用电炉子烧水做饭往外卖,还出租床位,房间里的折叠床也是用来出租的。”

  据牛淑香了解,李宝华每个月有两三千元的退休金,医疗费单位也给报销,张桂兰吃住在医院里,家里的房子也租了出去,收着租金,根本就不缺钱。“拣垃圾就是做做样子,目的就是跟医院要钱”。

  “给我200万,我就走”

  记者见到张桂兰时,她刚卖完了垃圾回来,正在洗漱间里洗着菜。听说记者采访,她赶忙打开了病房的锁,让记者进去。采访过程中,她不断掀起李华宝身上的被子,让我们看他身上的伤口。

  记者看到,李华宝面色红润,身上也没有明显的褥疮,做为卧床六年的病人,显然恢复的不错,张桂兰特别让记者看的李华宝头上的伤口,也愈合的很好。

  张桂兰说,老伴成了“植物人”完全是医院的责任,“是他们把老头子治成这样的,他们得给我个说法”。记者问她,为什么不去做医疗鉴定?她说她不相信那个,“医疗鉴定能不向着医院,向着老百姓?”

  关于骂人和砸空调的事,张桂兰都承认,“我脾气不好,医生护士不好好给老头子治病,我就骂他们,我房里的空调坏人了,没人修,我一生气就把护士站上的空调给砸了。”

  记者再三向她解释,只有去做医疗鉴定,确定是医疗事故,才能得到赔偿。她说,“我一个老婆子什么都不懂,儿女们跟我说了,哪儿也别去,就住在这里,等着医院来给我解决,只要医院给我200万,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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